些,曳莽并未立刻惊坐而起,而是在双目无力地睁着,虚弱地躺在床上,眼中也写满了虚无和空洞。 一夜连醒数次,还又都是被惊醒,这甚至比一夜未眠来地还要累,还要辛苦,曳莽现在只要一听到鼓声,不管是对岸的,还是自己的,都会觉得脑袋酸胀,心口一阵绞痛,恨不得将那张鼓撕烂。 现在曳莽终于也清楚,为何李恪要将大军南撤到诺真水,因为这般大的动静,不止是薛延陀人被吵地睡不安稳,唐军自己也不会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