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琴,好曲。”李恪坐在屋中,手中端坐酒杯,双目微阖,似在品酒,也似在品曲,对身前坐着的萧月仙道。 萧月仙道:“那是自然,秦昶也是自幼习琴,苦练多年,很有些火候了。” 李恪道:“确是好琴,这般技艺,纵是搁在宫廷也不弱下风。” 萧月仙笑道:“何止是琴好,人更好,仙儿倒是不曾想到,秦昶着了女装竟能如此艳丽,就连仙儿看了都难免生妒了。” 李恪道:“他的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