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的方向,显然是在寻问李恪的意思。 李恪道:“此间并无外人,师父但说无妨。” 岑文本这才道:“《后汉书·襄楷传》有载:‘金、火并为罚星’。太白昼现本就是异象,更何况眼下已经是近午,太白星现于正午,谓为经天,是谓乱纪,大凶之兆。” 房玄龄闻言有些不安,接着问道:“那不知此相应于何事?坐于何人?” 岑文本抬头望了李恪,面露难色,但身为帝师宰辅,哪怕所言忌讳,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