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我的身份吗?”朱竹云的目光开始躲闪,这一刻她的心里有着一份淡淡的甜蜜,但是更多的则是理智带给她的惊慌和惶恐。 她的身份和竹清不一样。她是不可能像竹清那样可以拥有自由之躯的。 “身份?那又如何?我不在乎。”徐然搂着朱竹云的腰,两个人朝着下方的藤椅倒去,徐然重重的吻在朱竹云的唇上。 朱竹云被徐然吻在藤椅上,秀气的拳头锤在徐然的胸膛上,想要将徐然推开也是推不开。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