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茅舍要宽敞许多。 柳琼儿将油灯放衣箱上,见徐怀拖过屋里唯一的那张藤椅坐下来,问道:“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此时,掌灯细看徐怀这张白净、还没有完全去除稚气的脸,柳琼儿还是很难跟他这两天的所作所为联系起来,总觉得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徐怀是有些想法,但很多事还需要柳琼儿心甘情愿的配合才行,反过来问道: “柳姑娘以前可有想过从悦红楼赎身之后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