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这里拿钱,都算拆借,要给你写下字据……” “你不嫌我太心机就好。”柳琼儿说道。 “怎会?这事怎么说,都是我强拽你进来的。”徐怀哂然一笑,说道。 从悦红楼赎身,到铁石巷置办宅院,再撤回到鹿台寨来,这几桩事连着发生,可以说是应接不暇,连个喘息的空当都没有。 她不知道徐怀这个年纪,怎能如此淡然,但柳琼儿她自己满心慌乱,到这会儿都还没能真正定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