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恰到好处的捅在他们最柔弱、最无力之处? 是他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叫老天特别的偏爱、眷顾那莽货吗? 过了良久,他们才垂头丧气的捡起刀矛,沿岸往北收拢溃兵,但在聚拢百余人马后,他们也不敢在西岸多滞留,而是径直往西逃去。 他们已经丢失掉所有的骡马,就怕淮源乡营渡河追杀过来,他们两条腿可跑不过四条腿。 联军在西岸也有据点,但之前的溃败,叫他们怎么敢避入这些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