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马走了两圈,看左右没有可疑人等,跟马主人闲扯几句话,才从旁边蚀痕斑驳的木楼梯走上二楼。 底楼是骡马市,二楼兼营茶酒饭食,自然不可能有供贵客饮宴的雅间精舍,厅里摆放十数张方桌,颇为凌乱——粗糙的木地板踩得咯吱响,还能听到底层骡马啸叫声、交易谈话声,还浓烈的腥臭气传来。 二楼此时有十数食客围桌而坐,也都是相貌粗犷、性情粗鄙的边民牧户,不少人刀剑随身。 陈子箫走到靠窗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