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枪!” 次日晨起,黄龙坡驿院落里,便不时传出一阵阵的喝彩声。 最为宽敞的官厅前院,不仅角落里,连墙头以及隔壁庭院里的榆槐树头都骑满囚卒,就见王孔居中而立,将一杆蜡木长枪在手心里掂量两下,便仿佛从草丛深处猛然窜动的毒蟒,随着他腰腹起伏,便往院中旗杆一人高处所贴那张当靶心的黄纸攒刺过去。 黄纸柔软,寻常人使枪只能扎透过去,但王孔这一枪扎下,那张黄纸却是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