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 吴文澈跟在高纯年身后往大殿里走,心里也是忐忑。 即便在他看来,并不受官家宠信的景王不能决定他的前程,但要是被当面怒斥一通,也是够他狼狈的。 “吴文澈,你怎么看上去魂不守舍的,是胡虏未灭、汴梁犹陷重围,心绪不安吗?”景王赵湍走进偏殿之中,却没有急于请众人入座,而是饶有兴致的打量吴文澈问道。 “汴梁犹陷重围未解,胡虏蹂躏河淮未灭,文澈确是寝食难安,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