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上千的将卒顾不上歇口气,直接暴露在滴水成冰的凛冽寒风中,开挖长壕;即便河谷地冻得坚硬如铁,镐锹下掘,如斩在铁石之上,震得手臂发麻,虎口不一会儿就磨出血泡。 这时候谁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分秒必争之时,谁敢等到后方征募的民夫调上来后,再去修造新的营寨、壕堑? 夜战得此惨胜,是不幸中的大幸,却并没能重创河洛敌军,甚至连伤筋挫骨都算不上。 曹师雄此时率万余前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