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铸钱币,而使百物腾贵之害,史不绝书。 然而明知饮鸩止渴之害,朝廷犹授制司铸币之权,实在是跟拖欠粮饷而致兵卒哗变或劫掠乡野之害相权而取其轻。 就像绍隆帝再看楚山不顺眼,对楚山再百般防备,在京襄制司正式设立之前,今年犹是捏着鼻子给楚山拔付近二百万贯钱粮——毕竟谁都承受不起大越最精锐的楚山军最终会因为欠缺粮饷而闹哗变的惨烈后果。 现在京襄路已置,与朝廷就钱谷之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