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刮在人脸上隐隐作疼,暮色渐渐浓烈起来,远空的苍穹染上淡黛色彩,几缕彤云犹折射沉入西山之后的夕阳的余晖,唯头顶的晴空却是异常湛蓝,似乎还完全没有为暮色侵蚀。 刘衍望着有如长龙般出城往马家汊而去的宿卫禁军,此时已有一队选锋军锐骑渡过河来,负责掩护侧翼,以免虏兵水军进入秦淮河登岸袭扰。 一场极可能会将大越推向深渊边缘的哗变就这样戛然而止了。 参与哗闹的北城宿卫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