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你不少怪话,但这只能怨使君瞒我们好紧,这些年半点口风都没有漏,邓郎君你可不能怨我。” “你倒好,轻飘飘就把自己撇干净了?”徐怀笑道,“邓侯在涧沟镇还会住上几日,罚你每日在邓侯面前先饮三杯,这事才能揭过。” “当罚,当罚,只要使君不怕我醉酒误事就行,”郑屠热切的坐到邓珪身边,说道,“其实我一直都在想啊,老潘、鸦爷、陈将军他们都识得使君的好、识得使君的妙,邓郎君怎么可能是眼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