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他或许还有左右逢源的机会。 “高相在想什么心事?”食肆伙计捧着正热腾腾冒着扑鼻香气的砂锅走过来,笑着问道。 食肆的掌柜、伙计都是知分寸的人,平时没有这么多嘴多舌,高纯年不悦的抬起头,却见这伙计走路有些跛,面容削瘦,笑盈盈的眼眸里敛着渗人的寒芒。 高纯年心头一悸,喝问道:“你是谁,为何假冒食肆的伙计?” 站在室外的侍卫闻声待要冲进来,这时陈松泽拔出腰间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