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汉中留上几天才能动身返回……” “爹爹留在汉中,孩儿怎能独行?”周赟跪在车厢里,恳请父亲让他留下来陪同。 “为父身为郡吏,出入有度,自不能狼狈而走,但这些都与你无涉。即便你想要尽孝道,那就更不能叫你祖父古稀之年还要坐看子、孙同陷囹圄,”周良恭愠色斥道,“再个,高家此时还只是痴心妄想不能堪破,却未必敢此时就铤而走险,我让你先走,也只是预防一二而已,你莫要啰嗦。”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