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砸了,戏台空了,菜也凉了。 月上中天,灯笼下影影绰绰,到处都是乱糟糟的脚步声,有人在跑,有人在走,还有人在小声啜泣。 吴远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像一只落魄卑贱的丧家之犬。 许知淮心里有种不可言喻的痛快。 三年了,她终能长出一口气。 咚咚咚! 吴远很快磕出一脑门子血,血星子飞溅,惹得许知淮皱眉。 恶心的人,就连身体里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