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房间里,药香弥漫。 厚重的帘帐内,美人沉睡。 自那晚过后,许知淮变得格外沉默寡言,哪怕是对着锦婳,一天下来也没有两句话,又熬过一道鬼门关的她,看似心灰意冷。 南姑姑有心宽慰,才说了两句话,就听许知淮轻声问道:“侯爷何时再来?” 南姑姑摇头:“我不知道的。” “姑姑不知道,还能有谁知道?姑姑告诉我吧,好让我有个准备。”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