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包好,搁在樟木箱子的最底下,还上了一把铜锁,藏得严严实实。 许知淮心情不好,见南姑姑送来汤药,有些烦躁又厌恶地摆手道:“不喝了。” 瞧见她的表情之后,南姑姑识趣退下。 须臾,房中的药味散去,转而飘来一阵馥郁的香气,浓浓的香,淡淡的甜,似花香更甚果香。 许知淮微一回神,抬眸看去,见锦婳正在摆弄那只装着玫瑰露的琉璃瓶,香气正是从那里而来。 许知淮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