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维桢主动伸出手,轻搭在许知淮的肩膀,似有几分安抚之意。 许知淮仰脸看她,隔着湿漉漉的目光,看不清她眼里的是慈悲还是杀意,只觉字字千斤,压得她喘不过气。 “太子开心,我便开心,太子伤心,我便伤心。我不会杀你也不会难为你,你要时时刻刻记住你为什么还能活着?又为谁而活?” 许知淮连连点头,泪眼婆娑:“我只为殿下而活。” 朱维桢轻轻浅浅地笑了:“如此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