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维桢苦笑:“不过才提起一句,你就急了。若是真的有人对她做了什么,你只会比我更疯更狠。” 朱宿星嚯得起身,来回踱步,像被无形的结界控住了,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朗朗的少年眉眼,再不见意气风发,只有困顿和落寞。 “太子是未来的储君,早几年坐上皇位也没什么不可以的。”朱维桢一点点地收拾棋局,棋子入盒,发出清脆的声响。 “长姐!” 朱宿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