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漓被她拿话点了一下,僵硬的脸稍有松动,却仍然没有表情。 他随即大笑,笑声爽朗:“殿下不是在逗我玩吧?” 朱维桢似笑非笑道:“你从来就不是一个好玩的人,从来不是。” 卫漓也笑,只是嘴角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朱维桢不留情面,随即挑明了话:“你和许知淮的缘分已经到了头,以后她会安安分分地留在宫中,而你继续做你的青衣侯。你不要再奢望你还可以像从前那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