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维桢话里话外,只有一个意思。 未雨绸缪,为了避免卫漓成为第二个功高盖主的权臣。 在她的眼里,她和女儿都是“棋子”。 养在一处,静观其变。 许知淮抱紧怀中的女儿,她这般稚嫩无辜,如何知晓大人们心思的弯弯绕绕,谁对她好是真心实意,谁对她好是别有所图。 朱维桢见她沉着一张脸,半晌无语,只道:“你如此苦大仇深,好像我要欺负你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