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肩膀上的那铜钱剑,伤口不算很深,只因为他手里的刀更快,更快的斩断了对方握着这把铜钱剑的那只苍白枯瘦的手腕。 刀光掠过,手腕如同芦苇棒那般飞扬而起,失去了后续力量的铜钱剑只能斩开皮肉,却无法触及魏莪术的筋骨,就这样无力的卡在了他的肩膀上。 魏莪术沉默的拔出它,丢到了列车的地上,这是第几个了? 铜钱剑被鲜血漫灌,魏莪术的视线缓缓掠过面前的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