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兄弟们抬爱,我做了这个农家烈山堂堂主,若我不是堂主也罢,既然当了这个堂主,那自然该给兄弟们,都谋个好日子。 算不得什么大事,更当不得仗义疏财这几个字。”田言笑着摆摆手对燕丹道。 “魏言先生这生意一年能挣多少钱?”燕丹略带几分试探的问道,同时,他转身返回了自己的座位,端正的坐好,端起酒杯才发现杯中之酒已然饮尽。 农家这酒甚是香醇甘烈,滋味无穷,颇有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