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跟张二娘断了联系,朱有根居然流露出几分不舍,磨磨唧唧不想脱衣。 直到媳妇杜娟,忍无可忍地操起了地下的空酒瓶。 唰唰几下! 朱有根便脱了上衣,惊慌地平躺在炕上。 臭男人的称呼,应用在朱有根身上一点没错。 不穿衣服,皮肤上又泛起了怪味,酸里面带着咸,咸中还透着臭。 牛小田打开双肩包,从里面取出针盒,找到两根一样长短的银针,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