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伞塞到了他手里。 “夜雨寒凉,王爷如今的身体不便使用灵力避雨,还望您拿好这伞,莫要着了风寒才好,我尚有账目未曾理清,便不陪王爷回去了。” 她凑得很近,发上的一支并蒂海棠步摇垂落下长长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在她低头的时候轻轻擦过他的脸颊,是珠玉特有的凉。 以风溟陌的目力,只是这瞬间的贴近,他便清晰看见了她眼底没有散去的怒意,以及一丝掩不住的委屈。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