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贱奴天生劣性,一夜缠绵之后,竟趁我歇息之时,窃我银钱不说,还用酒壶砸伤了我,不才咽不下这口气,方追其到此,要给他些教训。” 说到这里,他脸上的笑愈发意味深长。 “事实便是如此,姑娘听完可满意了?还要管这闲事吗?” 若是寻常的女子,只是听了他这番话便要臊得满面通红,恨不能当场离开这是非之地,又哪里还有心力再去计较这番说辞的真假? 卫振兴也是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