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之后的小院,杨安儿和刘二祖默然对坐。隔着高墙,丝竹管弦之声飘飘荡荡而过,两人胸怀的,却唯有金戈铁马,鲜血寒霜。 两个人都没喝多少酒,很清醒。 杨安儿亲自提起铜釜,为刘二祖满上茶水:“刘元帅,请喝一些,暖暖身子。” 刘二祖端起瓷碗,啜饮一口。瓷碗很烫,但他常年农作,双手满是老茧,粗糙得像树皮一样,端着瓷碗全然不觉。 杨安儿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客气的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