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跟随逃兵们一起,混进诸城去,所以沿途都不持火把,还特意将己方的军袍、甲胃扔了许多,只暗中怀揣着短刀。 这一来,跑着跑着就燥热,而稍稍休息,又浑身冰冷,未免有点痛苦了。 落在最后方的一些红袄军溃兵,见到后方又有人来,也不警惕。他们本来也只是因为绝望而造反的农夫罢了。 有些人干脆就瘫坐着,躺着,呼哧哧地喘着气,问道:“定海军现在哪里?” 仇会洛是郭宁在昌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