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哪有忌讳?只管讲来!” 乌林答与托着两份文书:“这份文书上说的事,固然值得担心。但宣使如此焦虑,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河北荒残太过,恢复不易,由此,便更显得那定海军一个月里的所作所为,简直惊世骇俗。” 仆散安贞叹了口气,依然仰天看着帐顶: “我和郭宁在滨州会面,就只是一个月前的事情。这一个月里,我一天都没耽搁,这才在景州招揽了三千多的流民,编练了两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