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名被朱笔重重地划了圈。 “真州?安庆府?” 吕函问道:“这两个地方,很有讲究么?” 郭宁盯着这两个地名,过了好一会儿,长长地叹了口气:“阿函,今天我感觉很不好。” 这话风转得有点快,但吕函已经习惯了郭宁偶尔跳脱的思路,于是顺着自家丈夫再问:“莫非是贾涉这厮奸滑作态,惹怒了你?他是南朝之人,原和我们北方汉儿的刚健作派大不相同的。” “不是惹怒啊,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