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能不能轻点啊,高竹竿。疼死个人啦!!”范小息大声喊道。 “你能不能爷们一点,你看看鸿景,他一声都没有喊出来。”高竹竿只能把药酒倒在毛巾上,慢慢把毛巾递给范小息,让他自己慢慢敷。 “是啊,鸿景那可是真爷们啊,被你用药酒擦两下,直接晕过去了。”范小息朝着已经晕倒在药桶里的陈鸿景竖起了大拇指。 “我说,鸿景今天第一天上课,被打成这样,不出奇,但是你为什么也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