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又重新热闹了起来,气氛和谐中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谲。 有些进食速度快的灾民甚至都不再满足于只用筷子吃饭了,他们扔掉了筷子,而后双手齐上,头颅也拱入了盆中。 刷刷刷,他们用手抓饭、塞肉,呼哧呼哧…… 吃着吃着,他们的嘴也变大了,他们的脸面开始有些不太明显的肿胀,他们的肚腹渐渐鼓起。 一种无法言喻的毛骨悚然之感,便自宋辞晚脊背处迅速窜起。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