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细雪,温温柔柔,带着些微的凉意,为远行的人们送别。 该走的终究会走,不愿走的,有些站在城门口哭泣。 宋辞晚坐在马车上,听着车轮滚滚而动的声音,还有世间百千种人,百千种对话。 “阿弟,你去郡城,我留宿阳,咱们虽是分家,却不分根,只是多一条道路。爹娘这里,便由我照顾了……” “老大啊,你是个狠心的,你既非要走,那便走吧,老头子我老了,就留宿阳,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