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两边怪石堆砌,花木扶疏。尚且未见人影,却有一道歌声,轻灵飘渺,袅袅而来。 那歌声便仿佛是夕阳下的一道轻雾,又宛然是密林中的烟岚,温温柔柔透着沁凉,隔着云端,缠绕在了每一个听众的耳边,浮动在人们的心间。 那女子唱“送郎送到五里墩,再送五里当一程。本待送郎三十里,鞋弓袜步难协…” “哎哟哟喂,断肠人送断肠人……” 唱词间,那一声声“断肠人”,可真个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