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是要看轻少时的伙伴,也不是不盼着故人好,可是……那确实是过于异想天开了,那怎么可能? 但于蝉又不敢解释说,自己其实相信眼前的宋辞晚便是传说中的宋昭。 一来不能昧着良心说假话,二来也是害怕给宋辞晚压力,害怕平白给她增添因果,那又反倒是在害她了。 于蝉有满腔复杂情绪无法解释,唯有天地秤又接连收到了几团人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