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神清气爽,与自己的腰酸背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薄时衍,你——”宁暖暖那个恨啊,拿起枕头,就朝着男人扔了过去:“我昨晚都向你求饶了!你怎么还不停!” 枕头,对薄时衍而言,完全没有任何杀伤力。 男人抬起左手,就将枕头稳稳接住。 他走到床边,单膝半跪在床榻之上,修长的指轻轻摩挲着宁暖暖的小脸。 “因为你不乖。”薄时衍的凤眸幽邃地凝向宁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