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自己,可气死她,他又不舍得。 “别动!我重新给你上药,包扎伤口。” “能叫个医生来吗?”宁暖暖不以为意道,“我看你不像有行医执照的样子。” “我是没有。”薄时衍利落地扯下一段纱布,接着反问道,“你呢?刚刚帮助宋雅凝治疗过敏的你,有吗?” “……”宁暖暖一阵语噎,确实,她有尸检的执照,却没有行医执照,一身中医一半来自母亲,一半来自冷文韬。 “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