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得先在地上蹭一下,蹭出点印子出来才能证明我摔的有多重,最好还要在脸上蹭点伤出来。”阿列克谢摸着被步枪枪身掉落后敲在自己脑壳上地地方,好在戴了厚厚的棉帽。棉帽抵御掉了步枪地冲击力。要不然肯定会被敲出一个包,不过这个包似乎也给他带来了解释枪支损坏的灵感和借口。 只是当他走出哨岗四处找合适地地方做伪装现场时。他注意到远方有一条若隐若现地车流向着自己营地的这个方向前进。由于天色还只是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