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简单的小客厅,客厅旁边是卫生间,里面是一间卧室,卧室的床很大,足以睡上三个人了,洁白的被褥都是崭新的,一尘不染,对于住惯了狗窝的齐岳来说,还真有些不适应。 把自己的小包往旁边一扔,齐岳也不顾还有周叔在侧,直接扑倒在床上,床并不是很软,但却很有弹性,躺在上面非常舒服。一晚没睡,此时齐岳顿觉倦意传来,“谢谢您,周叔,这张床真舒服。” 周叔仿佛没有听到齐岳的话一般,说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