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块石头,我搬不动他,想请姊姊帮忙。” 袁权顿时红了脸,啐道:“胡言乱语,我可以帮你煮些汤水羹粥,这房内的事我怎么帮你?你自己想办法去,实在不行,叫卫士帮助。” “将军上次醉酒的时候,也是叫卫士帮忙的?” 想起上次孙策醉酒,袁权的腰腹一麻,脸更红了,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手中食案晃了晃,险些泼出来。尹姁原本就疑心他们不清不楚,此刻见一向沉着稳重的袁权失态,更加笃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