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剩下的不到两百人,任何一个人战死都是重大损失。听到他们中箭时的闷哼,曹仁心痛不已,撤退的命令几次涌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隔着宽阔的鸿沟,数千互不相识的人在夺取对方的性命,甚至没机会看清对方的脸。 —— 车刚刚停稳,陈宫就下了车。马车驶得太急,他的两条腿都颠得麻了,脚一沾地,小腿就剧烈的刺痛。陈宫咬着牙,一瘸一拐地进了营门,快步向中军大帐走去。 从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