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林松几乎是咬着大槽牙说出来的,他已经动了杀机,那只踩在叛徒屁股上的大脚,已经开始发力了。 对于叛徒来说,屁股上就像是被起重机压住了一样,沉重的力量让他痛不欲生,甚至超过了被雪狼扼住了脖子的痛苦。 “我说你们要是识相的话,我会在大老板面前给你们美言几句,说不定还能给你们留一个活命的机会。” 叛徒显然是小看了林松的决心,还以为胜利的天平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