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坐了下去。 虽然两个人思绪发展的飞快,可是整个过程也不过短短的三五秒钟而已,墨镜男只觉得自己的菊花一紧,一股钻心的疼痛感,让他终身难忘。 ‘哦。’ 墨镜男只觉得自己的后门遭受到了难以启齿的攻击,然后几乎丧失了战斗力,整个人软绵绵的的瘫软在地上。 林松的情况比墨镜男好不到哪里去,此时的林松双手紧紧地抱着足尖,疼的也是满地打滚。 还不是的发出猴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