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不难。”沈夜道。 “千万别这么想,”钱如山又喝了一口酒,“鬼知道他会从教会的‘异常’中带着什么出来——” “对了,你知道什么是‘异常’吧。” “不知道。”沈夜摇头。 ——现在自己只是一名普通初中生,如果不是尸体会说话,自己真不知道什么是“异常”。 钱如山把“异常”和“灾祸”又解释了一遍,继续说下去: “我记得曾经有一个家伙,从‘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