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一样。 至于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一个个蜷缩在角落里面,跟鸵鸟似的,深深地把头埋在两腿之间,深怕陈浩然注意到他们。 “现在,你们的底牌没了,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了?”陈哈然说着,抬腿从田浩头顶垮了过去,然后坐在了沙发上,拿着血红的匕首,削着指甲。 “谈什么?”贝哥看着陈浩然手里的匕首,头皮发麻。 “说说,你为什么让人绑架琪琪,他一个外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