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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他和晓芙同修到最后，他有那种狠辣的心，直接斩断情丝，自己登上天道，而让晓芙精血枯竭而亡吗？

他闭上眼睛，不敢想象那种画面。

片刻后，他再次睁眼，看着凌晓芙的眼睛，低沉道：“若是我与你shuang修，最后关头，你会如何？”

凌晓芙眼眸深处掠起一丝波澜，旋即她俯瞰着龙小山，淡淡道：“你说呢？”

“明白了。”

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