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秉竹叹了口气,他这是造什么孽呢,堂堂世子爷并五城兵马司总使,要在这儿听别人家的家务事。 谁知楚怀行还不撒手,甚至还要拿起他的袖子来擦眼泪,一副哭哭啼啼的娘们儿样。 “秉竹啊,我都知道,她就是怕自己嫁人后,我住在那个府上别扭,才把三房那头的房子给了我……你说……你说这可真是……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反倒让个小姑娘给照顾着,我受之有愧啊!安然啊安然,你对四叔太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