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然心里吃惊,从十岁认了这个师傅,她就从没在他脸上看到过这么严肃的表情。 “什么事?” “等他醒来,我们应该会立刻启程回京,你不必跟着我们一道走,留在五溪多呆半年再回去。” “为什么?”魏安然满头雾水。 竹虚沉思半晌,“我这几日终日跟着那个叫桓麟的在五溪上下走动,发现这边的医术与咱们大夏的医术截然不同,虽然路子不一样,但也是博大精深